吴昌硕石鼓文篆书(石鼓篆书第一人是吴昌硕)

网友提问:

吴昌硕的“石鼓篆书”是如何登峰造极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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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清代书坛,特别是篆书领域,吴昌硕几乎是无座无法逾越的高峰。

吴昌硕书、画、印俱佳,书法中尤擅篆书。他以草法掺入《石鼓文》,雄浑恣肆,气度恢宏,自出新意,耐人寻味。

吴昌硕篆书脱胎于《石鼓文》,参以三代金文的笔意、笔法结构,形成自家风格,具有金石美,真力弥满,古趣横溢。

《石鼓文》因其优劣难辦,晦涩难懂,很少有书法家喜爱,但吴昌硕数十年浸淫 不懈,弃形取神,将《石鼓文》整饬丰茂 的特点与邓石如、杨沂孙、莫友芝等人婀娜飘逸的小篆相结合,汲取钟鼎彝器、碑碣瓦嬖、摩崖石刻之精华。

他的石鼓文书法线质浑劲,结体略呈纵势, 由左往右上作势,别树一帜,开创了朴厚苍遒,凝重古雅,极具金石浑穆之气的风格特征。

其篆书藏锋起笔,行笔稳健沉着。收笔丰富多变,既有回锋收笔,线质饱满,又有急停驻锋,意趣横生。更有提笔出锋,但又区别于吴让之、赵之谦的近似于悬针法收笔 。

相较清代其他篆书大家来说,吴昌硕的篆书用笔速度变化是最大 的,短笔画用笔沉着舒缓,力能扛鼎;长笔画则通过速度的变化产生韵律美、金石美。

练习吴昌硕篆书,宜使用长锋兼毫笔,指腕并运,运用转腕绞锋,裏锋而行,八面出锋, 使线条苍茫道劲,产生金石意趣。结体宜于平中造险,呈现不对称之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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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鼓篆书,无论哪一种,都轮不到吴昌硕。

以时间论,石鼓文的创作者是周宣王时期的史籀。他创造的籀文,因这种文字出土时是在金属器皿和石鼓上,又叫金文和石鼓文。

篆书有大篆和小篆。石鼓文属大篆。若论篆书写的最好的人,秦代的李斯和唐代的李阳冰,是世所公认的篆书写的最好的人。吴昌硕应该是学习者中有成就的第一人。

现在动不动就以“第一”的名号来对在某个领域取得一定成就的人进行宣染。“欧体第一人”,”百体第一人”,“草书第一人”、“隶书第一人”,“篆书第一人”………看到这些“第一”,原本还有对他们的好感,立马产生了抵触。

以前写文章的人,从不在名字前加一个响亮的前缀。把他的学术成就如实的写出来,大家都能对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产生由衷的敬佩。现在是一定要把事主树立为鹤立鸡群的第一高人。其它人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,只有第一才能彰显他们的成就。第二,第三都不足道。这让人十分反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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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石鼓文》是战国时期秦国的文字。从现在流传的版本来看,其笔画匀整,结字严谨,用笔遒劲圆润,结字平正中寓险绝,可以说开秦篆之先河。《石鼓文》发现于唐代,但真正将其发扬光大的确是晚清吴昌硕先生。

吴昌硕篆书专攻《石鼓文》,几十年如一日,自谓“一日有一日之境界”,60岁后所书尤精,圆熟精悍。关于吴昌硕的“石鼓篆书”是如何登峰造极的,我们从一下几个方面来论述。

第一,用笔。吴昌硕临《石鼓文》,用笔凝练遒劲,气度沉雄,古拙朴厚,极具金石气息,自成一家。

第二,结字。吴昌硕临《石鼓文》,结字变方为长,左低右高,取欹侧之势,在《石鼓文》原有风格的基础之上,形成鲜明的个人风貌,说是临《石鼓文》,实则是自成一家,自成面目。

第三,金石气。吴昌硕晚年所作篆书,用笔老辣,古厚朴拙,将篆、隶溶为一体,具有强烈的金石气息,形成独特风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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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清四大家之一吴昌硕-集“诗、书、画、印”为一身,融金石书画为一炉,被誉为“石鼓篆书第一人”、“文人画最后的高峰”。时代人物,中国画讲究诗书画印一体,这是中国书画的本质,印章是最能体现书法的载体之一,吴昌硕先生是大家,全才,书法绘画诗词制印都是一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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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有一篇短文,是讨论吴昌硕先生的“ 《石鼓文》”的。入选了中国书协全国展“书论”第二类。也辑入了贵州省文史研究館《贵州文化老人丛书》书画类第一辑《杏邨印话》。约2000字,録于後。

啟示録

缶翁的啟示:参

………………

提到《石鼓》,绕不开“吴昌硕先生的《石鼓》”这个题目。

我一直肯定《石鼓》无尚的书法艺术品位,也肯定吴昌硕先生極高的书法艺术造诣。但对于吴昌硕先生的《石鼓》,不论是擬、是临、还是集,始终未敢恭维。窃以为“吴昌硕的《石鼓》,祇不过是吴昌硕先生用他那别具一格的“吴体篆书”抄録巜石鼓文》而已。

为厘清认知,我拣出一九八六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和西泠印社联合出版的《吴昌硕作品集-书法篆刻》(以下简称《吴集》)。

《吴集》第30页,有吴昌硕先生《集石鼓〉》联一副:“其魚唯鱮橐之柳;吾马既(马缶)躋于原”。上下联两侧,共四行题款;(字盘无“马十缶”字)

“近时作篆,郘亭用刚笔,吴让老用柔笔,杨濠叟用渴笔。欲求于三家外别树一帜,难矣。予从事数十年之久而尙不能有独到之妙。今老矣!一意求中锋平直,且时有笔不随心之患,又何敢望刚与柔与渴哉。甲寅夏五月。 安吉吴昌硕。 时年七十有-

三十二页也是一副《集〈石鼓〉》联:“小雨高原乐棕马;斜阳古囿來鸣禽”。题款“八十三岁吴昌硕”。 上联两侧有白龙山人跋诗:

猎碣参以瑯玡碑,笔力飞动蟠虬螭。秦汉以下数百辈,缶翁气概谁侔之。 壬申仲秋白龙山人题。(概当作慨,杏注。)

吴昌硕先生生于一八四四年甲辰,殁于一九二七年丁卯,享年八十三。後一联当是其辞世之年所书。壬申是一九三二年的纪年干支。白龙山人作跋,是在吴昌硕先生谢世五年之後。

白龙山人是吴昌硕先生高足王震雅号,故尔有胆敢在早已久享盛名的乃师“墨宝”上,猛挥巨毫。首句“猎碣參以瑯玡碑”,似意谓吴昌硕先生以擬瑯玡碑(小篆)之笔法来书写猎碣。若证以吴书篆联神趣,不协。

《瑯玡碑》,即《瑯玡台刻石》,小篆。传为秦相李斯手迹。清人杨守敬评谓“神品”。……“书法园润,严谨工整”。与上二联神韻不协。与《吴集》中其它书作,均相去甚远。故,不敢苟同白龙山人见解。

倒是吴昌硕先生六十岁时“集散鬲”所书之《豆新襄散鬲,柳绿(马京)边墙》一联(见《吴集》第二十六页)和沙孟海先生在《吴集》卷首《吴昌硕先生的书法》一文中所说的“先生有时爱临《散盘》”,“以寻味‘鬱勃’二字”一说,足以说明吴昌硕先生的《石鼓》之神趣所趋。(字盘无“马+京”字)

但,白龙山人‘ 吴书“參以瑯玡碑” ’之说,虽是不协,而其一个“参”字,却道出了吴昌硕先生篆书昇登勝境的要竅。

吴昌硕先生以其修炼“数十年之久”的根基,尚且“時有笔不随心之患”。兼之当时作篆,已有莫、吴、扬三家的“刚与柔与渴”在前。欲求有“独到之妙”而“别树一帜”,就必须绕过莫、吴、杨三座高峰而另辟蹊径。故而“爱临《散盘》”,“寻味‘鬱勃’二字”,用以参之《石鼓》。不囿困于“中锋平直”,而另辟蹊径,抑左昂右。终于得成“独到”正果。確乎“秦汉以下数百辈缶翁气慨谁侔之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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